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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0年版序唯一的權威就是自己--‧華京斯

我在一九七八年十月開始寫這本書以為這會是相當安全的一個案子我可以做記者的工作收集和記錄珍羅伯茲以前班級成員的回憶而自己置身事外就像任何真正的記者應有的態度珍和羅在他們涉及賽斯心靈啟示以及追尋本體更大架構的著作中採取非常親密的立場我以為自己能夠迴避掉我讀了珍所有的書深深佩服她的勇氣尤其是一九七八年出版的《一個美國哲學家的死後日誌》The Afterdeath Journal of an American Philosopher)。不過私底下我開始自己進入這些界域的遠足感覺相當沾沾自喜我什麼風險都不用冒

結果事情並不是那個樣子當然其實我是珍羅伯茲ESP班的一個成員上了將近十年的課根本不可能假裝是個不為所動的旁觀者而如果再重新經歷一次那段時間我現在也不會選擇旁觀我是一個熱情的參與者隨著我的反應如此不客觀地被決定而跳入班上事件之中或是敬而遠之用我自己特有的方式參與獨特的施與受就像每個人一樣所以我在寫這本書的時候我瞭解到我太可笑了居然想像沒有把我的主觀看法全部放進去它也可以有一絲一毫任何類型的完整性

因為回顧珍週二晚上的那個班我看到它對我自己的信念意圖和目的造成的影響幾乎就像為了問以下問題的觀點而產生的一個典型的學習經驗人們如何創造我們聽賽斯說了一千遍他們自己的實相以及任何團體或團體中的團體或地球上所有的生命如何創造我們知道的世界外在事件的內在方程式是什麼是什麼欲望的遷徙導致我們做出後來通常既震驚又痛苦地反思的行為身為個人也身為一個族類我們是不是其實知道一個仁慈的內在邏輯而且如果瞭解的話它會讓我們看到貌似混亂和人類瘋狂現象的意義

我相信珍的班用它自己的方式是自己self的一個經驗具有深遠的革命性不同於文明迄今容許其成員的一切也就是說班上的基本前提即使我們必須「學習」相信它是這個人性是無罪的而且從那無罪之人性的信念和欲望你創造你經驗的世界

從那個多重次元活動的前提班上成員開始瞭解並運用主觀感知的效力或許以前沒有其他團體宗教治療學院或科學這樣做過我更進一步相信珍的班與其事件對「學生們」和其他來到那裡的人造成的影響代表了可能開始依據人類基本的合作意圖重建個人和社會實相的那種內在革命這個賽斯喜歡稱為「非組織」的團體不強加任何規則不發布任何命令只努力認清自己的技能但它卻觸及也重組了那些曾是它一份子的所有人擁有的假設和方向

多年間賽斯在班上發表的意見由錄音抄寫和複製這些課的兩三位「固定成員」保存起來幫忙了珍和羅以及我們其他人雖然很多成員都為上課過程錄了音但是抄寫賽斯評論的責任通常由一個人承擔這個人總是有辦法在下週二給我們複本班上早期芙蘿倫斯麥克殷泰和布瑞德藍頓負責這個工作然後娜塔莉史溫接手做了幾年偶爾在我同意代理時歇手抄寫和打字花的時間比一開始錄音的時間至少多了一倍)。最後哈洛德懷勒斯當地一家購物商場的經理負責錄音和手寫了至少四五年辛苦地在蠟紙上打字然後用滾筒油印機複印好讓我們全都拿到複本

「沒有那些可以仰賴的人複製課的內容」珍說「我是絕對不會讓賽斯過來班上

成員們常常寫筆記而且幾乎每一個人都用某種形式記夢

那麼課的要點已經一絲不苟地保存下來了但是即使珍在她的書上描述班上的情景一份完整的歷史記錄卻是她或羅都不想碰的一個計畫

因為我曾做過大約五年的報社編輯和記者身為珍和羅好友更久所以我反反覆覆想了一段時間想要照著史塔茲特克爾Studs Terkel的《工作》Working走的路線用個人的聲音講故事來寫一本班上的書從我的觀點也從班上本身活生生的馬賽克看來訪問似乎是一個合乎常情的工具有些我記得的事情我想要大家從他們自己的角度來描述兩個完全陌生的人突然為了一件同時感知的事件互相大吼大叫但那個事件顯然發生在好幾世紀之前.........班上有一半的人什麼事不幹偏偏脫光光露屁股來回應一堂談責任的信念課「你對待身體的態度和你對待責任的態度一樣」賽斯那天晚上這麼說......一個罹患霍金森氏症的女孩首次看到她多依賴症狀來肯定她自己的身分......賽斯和一個多疑的年輕人進行了一番冗長的對話談善與惡那個年輕人相信希特勒大可以用賽斯的觀念來為他的行為自圓其說......班上的夢成員們在他們的夢記錄中發現奇妙的相互關聯有時候甚至連夢中對話也是而且常常涉及整個團體包括賽斯在內.........萬聖節的課上我們「被規定」要裝扮成異性......來上課而且似乎為我們闡明信念系統縮影的人......蘇馬利的突然出現以及蘇馬利的迷你劇和歌曲......這些回憶以及其他無數的回憶全部都太好了不寫下來太可惜然後在珍和羅的一次週五聚會上羅問我寫書的想法怎麼樣了「你想用的訪問格式」他探問「你什麼時候要開始做」隔天我碰巧在本地一家餐廳遇到以前班上的一位成員我們有好幾個月沒見面了但從他嘴裡最先冒出的話卻是嗨,妳什麼時候要做那本班上的書

我騎虎難下了

隨後我編了一份問卷寄給以前班上的成員盡可能追蹤多少人就寄多少後來我訪問這些人的其中一些有的打電話有的面對面結果成員在這本書裡的意見有書面也有口述但為了簡化事情我用「說」而不是「寫」來描述他們的回憶除了我使用從班上本身當時的筆記摘錄的段落以外

因此在以前成員的通力合作之下我從那些人身上收集到珍班上的故事這麼做我絕對不是在暗示班上解決了所有的問題提出了完美的答案或完美的問題),也不是想要變成某種新宗教的道路還讓這個新宗教有個自己的神秘女祭司首領相反的它是一個有彈性的架構或說試驗場賽斯資料和珍自己的著作中具體表達的觀念可以用很多日常實相來過濾我們接受賽斯觀念的背景並從那個層面與日常生活中的快樂悲傷打交道出於相信「你創造你自己的實相」我們學到唯一真正的權威自己的權威擁有的個人力量

我應該補充說書上用的班上成員姓名都是假名除了丹史汀默曼瑞奇肯德爾和畫家喬治羅德斯之外後者討人喜歡的插圖讓這本書生色不少每個週二喬治都會畫滿幾十頁的筆記從抽象素描到他身邊人物的線條肖像什麼都畫本書的插圖就是從那些筆記的頁面拾穗而來的。(在《未知的實相》兩卷中喬治以彼得史密斯之名現身。)

本書出現的原創詩作是由班上成員所寫並在他們的准許之下使用作者姓名不用別名

一九八0年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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